浮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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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打磨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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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浮梁。

时隔不知道多少多少天,我又来了。

自从上次策策生日以来再没动过笔。

喻总生日也没赶上好心塞。【你的拖延症快治好!】

这是迟来的生贺。

其实这是一篇古风相信我!【除了喻总是个官以外还有哪里凸显出来吗?】

没有标题是因为想不出来。

第一次写这样风格的文手真的很生啊!

不能接受请肾入!不能接受请慎入!不能接受请肾入!

做好心理准备!

一如既往的ooc与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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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拿了支火折子,吹熄了蜡烛,慢慢旋转桌子上的一个观赏花瓶,墙上出现了一个隐蔽的门口。

喻文州闪身走了进去。

门口里是一条黑暗冗长的通道。喻文州拿着用火折子点燃的一盏蜡烛,往通道深处走去。

通道的尽头是一座牢房,喻文州静静伫立在牢门前,凝视着里面的人。

他低垂着头,双手与双脚都锁着铁镣铐,皮肤因为长期照射不到阳光而显现出不健康的苍白。

面前的几碟精美菜肴一丝未动。

喻文州心里微微抽痛,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人正是自己,怨不得别人。

他轻叹一口气,唤出了声。

“少天。”

 

喻文州认识黄少天完完全全是个意外。

某天晚上,喻文州正在书房里处理剩下的公文。本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当他提着灯笼出门去看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躺在地上,身上似乎还受了伤。

喻文州犹豫了一会,还是好心地把他带进了门好生上药包扎。

最后见他衣服太脏还顺便给他换了一身。

就先这样吧。

一天以后的晚上,喻文州端着饭菜刚推开那房门就看见那人惊讶地看着身上被换掉的衣服,看见他进来还特别警觉地伸手往腰后摸兵器却扑了个空。

喻文州放下手中的东西,解释着:“不好意思,你的衣服太脏我换掉了。”

话音刚落,那个人就像连珠炮一般朝他发问:“靠靠靠靠靠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换我衣服干嘛我的衣服哪里去了啊我警告你别打我主意啊我可是……”

“刺客。”喻文州回答道,“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掉出很多暗器。”

“……”那人一阵语塞,半饷才认命一般坐下来说:“好吧既然已经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过你起码得告诉我你是谁死了好找你报仇。”

喻文州笑笑,没有说话。他并不认为这个人是个听话的主。首先他是个刺客。其次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房间里某个花瓶,要是自已一个不注意,那人就会立刻抄起花瓶砸破他的头。

“放心吧,我对你没有恶意,只不过好心相救。”喻文州递给他一双筷子,“先吃点如何?”

那个人看着筷子迟疑了一会,手臂刚抬起一点又迅速垂下。

喻文州知道肯定是他胳膊上那一道口子太疼,于是非常体贴地端起碗送了一口饭过去。

那个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变幻莫测,最后妥协于饥饿。

但喻文州却表现得特别自然。

当他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再回来时,那个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后来喻文州才知道他就是刺客夜雨声烦。

江湖上极富盛名的刺客夜雨声烦。

喻文州还知道他的真名叫黄少天。

还知道他的一大特色就是话痨。

这一特色在以后他与黄少天的相处中得到了证实。

黄少天第二次来之前蹲在喻文州房顶上观察了好几天喻文州是知道的。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向黄少天招呼一声。

黄少天说是还(dao)衣(xie)服来了。

但两个人却聊了一个晚上,直到五更他才离去。

自此之后就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黄少天成了喻文州的常客。不过几天喻文州就能碰见他一次。

一个刺客活动得这么频繁真的好吗?

时间久了喻文州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黄少天了。

莫非自己喜欢上黄少天了?

不过大概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吧。

但是上天却是有意无意地给他安排了一个机会。

那天晚上黄少天带来他曾许诺过的美酒,要与喻文州一同畅饮。

岂料越喝越多,最后两人都喝醉了。

所谓酒后吐真言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喻文州向黄少天吐露了心声,黄少天只是闷闷地说了句“喜欢”。

喻文州尝试着越过那一条线。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说了句:“早安,少天。”

 

最近夜雨声烦出没得很频繁,朝廷里人心惶惶。

谁不知道刺客夜雨声烦最喜欢的就是找那些大臣下手。

于是那些大臣纷纷上书以谋害朝廷命官为由要除掉夜雨声烦。

对此喻文州嗤之以鼻。

要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哪会这般紧张。

说是杀害朝廷命官,其实都是一些恃权贪污的贪官。

但他也知道黄少天的刺客这一身份迟早会招来什么祸端。

为此他曾劝过黄少天金盆洗手,待他辞官后一同归隐山林。

而黄少天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说:“除非死去否则一辈子也无法摆脱这个刺客的身份。”

但黄少天最近变得更加谨慎,出现的次数少了很多。

可那些大臣们却像是铁了心要拔去这根眼中钉。

这件事始终要有个了结。

于是就有人举荐喻文州

皇帝深知他的办事能力和效率,非常放心地把这件事交给了他。

喻文州现在是骑虎难下,皇命难违,但是他也不想辜负黄少天。

对不起,真的。

可这又是对谁说的呢?

 

黄少天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栽在喻文州手里。

本以为可以真心交付的人在下一秒就遭到他的背叛。

那天晚上喻文州摆开火锅,黄少天只是吃了几块肉便晕了过去。

到醒来时已经被锁在这个黑暗冰冷的地牢里。

喻文州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在这里喻文州快放开我。”黄少天扯着手腕上的铁镣铐,却不能挣脱分毫。

“少天,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挣不开的。”喻文州说道。

黄少天见喻文州完全没有要来救他的意思,心下立刻明白是喻文州干的好事。

“你到底想干嘛!”黄少天盯着喻文州质问道。他忽然想起之前听到朝廷中有人接下了诛杀夜雨声烦的皇命。

原来那个人就是喻文州吗?!

黄少天实在很难想象喻文州会杀掉他。

“少天,皇命在上,不得不遵。”喻文州苦笑着说,“很快就会结束了。”

黄少天现在几乎想把喻文州一刀一刀切成碎片。

“就是说你要杀了我了?呵呵,”黄少天垂下头,冷笑着,“好一个喻文州,好一个皇命在上。”

“少天……”

“不要叫我!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黄少天吼道,再没看过喻文州一眼。

喻文州纵使心有不舍,但也要以大局为重,咬咬牙,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喻文州每天都会准时给黄少天送饭,但是第二天再去那些饭菜根本没被动过,之前离开时是什么样,再来也是什么样。反倒是水会被喝光。

黄少天是以拒绝进食的方式来抗议。

“这是何苦呢?”喻文州曾这样问过黄少天,却未曾得到过任何回应。

因为没有进食的缘故黄少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衣服也只是勉强挂在身上。

喻文州曾经想拥抱他,给他安慰,告诉他这件事情快要过去,但黄少天只用一个眼神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是怎样的眼神。

像是受伤的野兽,冷冷地盯着敌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给他狠狠的报复的机会。

 

黄少天快要不记得这是待在这个鬼地方的第几天,大概是第十?或者十一?

虽然喻文州每天都来,但是黄少天对他的怨恨丝毫没有减少。

特别是当他一个人待在黑暗的地牢里的时候,往日的回忆总会不自觉地浮现。

所谓爱得越深恨得越深。记忆越是甜蜜,他心里的怨恨越是增加。

这天晚上喻文州很反常的来了两次。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黄少天根本不想理睬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低着头假装睡觉。

但他听到喻文州说:“明天就结束了,少天。”

意思是明天就要问斩吧。

黄少天抬起头来冷冷地盯着他。

该来的始终是会来。

“喻文州,你就这么狠心?”黄少天对他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

喻文州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

默认……吗?

就在黄少天要舍弃掉所有念想的时候,喻文州却打开了牢门,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黄少天看着他的背脊,想着要是有把刀,他会狠狠插进喻文州的后心。

但他手上没有刀啊。

即使真的有,他真的会做到那般毫不犹豫吗?

“黄少天。”喻文州在他耳边说着话,“相信我。”

黄少天懵了。

相信他?

相信他什么?

相信他的背叛?

还是他的狠心?

他艰难地推开喻文州,问道:“什么意思?”

喻文州收回之前的一切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没什么,明天一切都会结束。”

 

午时,刑场。

喻文州神色严肃地坐着,面前两个士兵押着一个人上来,刽子手举着大刀在一旁就位。

“刺客夜雨声烦,谋害多名朝廷命官,罪大恶极,于午时三刻问斩。”宦官的声音响彻全场。

刽子手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全洒在那把闪着寒光的大刀上。

写着斩字的令牌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手起刀落,血溅当场。

永别了,夜雨声烦。

 

黄少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

手脚的桎梏没有了。

怎么回事?

他只记得问斩当天两个蒙着面的人突然闯进了囚禁他的地牢,把他打晕,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全然不知道。

喻文州呢?

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黄少天特别警觉地从床上跳起来伸手往腰后摸他的刀这才想起自己穿的还是在地牢里的衣服根本没有刀啊!

“还是这么警觉呢少天。”这个温润的声音不正是喻文州。

喻文州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黄少天。

“请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黄少天问着,一副要质问的样子。

“如你所见,你被释放了。如果你要问这里是哪里的话,这里是我的家乡。”

“为什么背叛我?”

“皇命难违。”

“那我现在不可能还在这里和你说话。”

“和我说话的,是黄少天啊。”喻文州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黄少天面前,自己端走一杯,“夜雨声烦,已经死了。”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计划?假装背叛,然后给自己找个替死鬼?

但是欺上瞒下,那是死罪啊!那是分分钟要掉脑袋的。

喻文州见黄少天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自己解释起来。

“皇上只叫我诛杀夜雨声烦,而我已经完成任务并辞官了。”

“那个人是个死囚,早晚都是要死的。他的身形与你相近,脸是易容出来的。”

“我卖了个人情给某个人,得到他的协助做了这一切事情。”

“他是谁不能告诉你。”

“最后,我没有背叛你。”喻文州抿了一口茶,定定的看着黄少天。

黄少天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到现在的释然。

但他还对喻文州有着极大的怨念。

谁让他绝食这么多天的!

真心疼自己身上的肉啊。

喻文州觉得黄少天这么多天不吃东西还能这么活泼真是不可思议。

以前大概受过类似的训练?

“饿了这么久,不先吃点东西吗?”喻文州十分贴心地端起碗,里面盛的他亲手做的粥。

“不吃!”黄少天赌气起来,“我要离开这里,不想见到你!”

“少天是不肯原谅我吗?”喻文州问道,一副受伤极深的样子。

“对……诶!”黄少天只是堪堪走了两步,便觉得双腿一软,摔到了地上。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喻文州连忙扶起他,把他抱到床上:“你太虚弱了,先吃点东西,原不原谅待会再说,好吗?”

真是不好拒绝他啊!

特别是那碗粥已经端到自己面前了。

这个情景好像特别熟悉啊?

一碗粥吃完,黄少天觉得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气色也好了很多。

“好了,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喻文州悬悬而望。

“不可以!”黄少天意外的倔犟,“是谁害我饿了这么多天,掉了这么多肉我可是很心疼的呢!还要在那个冷冰冰的地牢待了这么久结果出来就喝了一碗粥你以为我就会原谅你了吗?”

喻文州那叫一个无奈,敢情全是他自作自受。

“那少天怎样才肯原谅我呢?要不我也绝食个十几天?”

绝食?开玩笑!像他这样有武功底子的人还好说,喻文州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出身哪受得了?

“绝食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赔偿,你快赔偿我!”

“哦?那少天想要什么赔偿呢?”

“赔我一个喻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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